“哦,金梨花。”金仙玉指着自己,“曾用名,土吧?”
林谩语觉得还好,但她要是那么个表情的话,“土。”
“呀!”金仙玉扬手作势要打她,看她无辜的表情,又笑了,“走吧,包都拿到了。”
拿到了包的林谩语还有一个问题想问,“我听说你之前离职是因为那位前辈,你该不会明天跟我说你要离职吧?我跟你讲,我们有合约的,你离职要赔我违约金。”
“你想得美还违约金。”金仙玉让她别做梦了,“开三百万还包吃住的冤大头老板你以为那么好找?你要敢开除我,你赔我违约金还差不多。”
林谩语一下笑出来,金仙玉笑容更大,车里都是笑声,车里也有吵架的声音。
比如
“你说谁冤大头!”
“谁接茬就是谁啊。”
车开回了家,车里的人进了家门。故事很多的女主人公说她去睡了,含笑点头的写作者也说自己也准备睡了。
林谩语过于忙碌的一天结束于在洗手台前涂晚霜,扭上晚霜的瓶盖时,她盯着瓶子回忆,这一瓶晚霜要多少钱来着?想不起来了。
躺在床上的林谩语望着天花板上的羽毛吊灯,也不知道那盏灯多少钱,被羽毛包裹的灯具,光线都是柔和的,可漂亮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