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用生命在搞笑的人,总算跑到了屋前,两人隔窗相望,林瑞贤并不能看出来裹的跟熊一样连根头发丝都没露出来的人是谁。
但,冥冥之中有种直觉,直觉让她放下了香蕉,站起身准备去开门。
可她的脚还没迈出去,窗外的人没了,咻~的一下消失了的没了,眨眨眼,幻觉吗?
‘唰!’拉门被甩开‘碰!’砸在墙上。
脏污的鞋底踩在干净的木地板上,一步一个脚印,污泥雪水创造的脚印,那很没规矩,怎么能不脱鞋就进屋。
那个从窗口一眨眼就消失了的人,很没规矩,穿着鞋稳稳的走进室内,口罩被拽飞到角落,墨镜被丢砸在地板上,手套飞的更远,双眼喷火,怒气满值。
狂暴状态。
林瑞贤有些迷糊,脑子空空如也的迷糊,为什么生气?
为什么只是放学,你们开心的跟出狱一样?为什么那么开心?
“呀!为什么不跟他们出来!你知不知道我被你吓死了!你就那么恨我想看我”
面前的丑家伙在吼,唾沫飞溅的吼,那是真丑。姿态丑,造型更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