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

笑自己井底之蛙！

来之前，他觉得，即使不是素裙女子对手，但是要全身而退还是没有问题的。

然而此刻他才发现，他这是多么幼稚的想法！

一直以来，不管是道廷还是暗渊，其实都很重视素裙女子，但是此刻他却发现，他们的重视，其实还是轻视了！

大大的轻视！

他们面对素裙女子时，认为素裙女子最强不过成道之上，因为成道之上，已经是他们能够接触的最高的境界了。

可是此时此刻的他突然明白，素裙女子，可能已经强到超出他们的认知范畴。用他们的眼光与见识去衡量素裙女子，这是非常愚蠢的，因为不管他们多重视，其实都是在轻视。

她已经强到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他也是在死的这一刻才明白这一点！

除此之外，他还明白一点，那就是，为什么没有人知道素裙女子的可怕，因为见过她的人，可能都已经死了！

似是想到什么，他轻声道：“叶玄……你有这么强大的靠山，你倒是说啊……这不是害人吗……”

说到这，他掌心摊开，一枚铜钱缓缓飘起。

很快，一道声音自星空之中响起，“素裙女子……也没有那么强……”

这句话随着那枚铜钱一同消失在星空之中，与之一起消失的，还有道祖。

无法报仇，那就多拉几个人陪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