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兰波的遗物失窃,首领让你全权负责这件事。”
太宰治非常讽刺地挑了一下唇角:“行,我知道了。”
五条悟本来以为太宰治的黑手党干部生活已经足够精彩,但接下来发生的操作又让他刷新了一遍认知。
这根本不是……不对,他一片混乱地想,太宰治呆着的这个组织和他在电影里见到的又不一样,至少意大利西西里出产的电影连教父都没有打龙的业务,也没有什么异能力——说真的,这真的是异能力?
而这个人全程送了多少人去死,他已经懒得数,五条悟有点出神地望着太宰治的侧脸,猫爪勾着这人大衣垂落的腰带挠了两下。
他自己也杀过挺多诅咒师,但和太宰治还是不一样,如果在原来的世界,六眼的视野估计已经被深而黑的诅咒覆盖。
他可算知道自己第一次把太宰治认成咒灵的原因了。
深不见底的罪孽。
生命无不沉重,一个一生顺风顺水的好人,可能杀完人后性情大变,或者被重担压垮,太宰治窝在软绵绵的椅子里,桌上还摆了杯咖啡,轻松而又惬意哼着歌。
与此同时,无数人就在他轻飘飘的命令中丢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