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支着下巴,像jk一样苦恼着回答:“可以是可以,但是非常麻烦,而且没有必要。”

对他来说,咒术相关的问题,就像太宰治于人心和布局的把握,处理起来不存在任何难度,但他们也如出一辙地能偷懒就偷懒。

——完美结局从来都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必须人为推动,一旦把自己牵扯进去,不想工作也得工作。

见到太宰的脸色,五条悟试图给他科普些常识:“你身上是极其少见的单方面束缚。”

“极其少见。”他特意又强调了一遍。

“契约和束缚一样,都是必须自愿的产物,不能通过胁迫完成,我只在那些快散架的古书里见过单方面束缚的例子,据说施加束缚的人需要付出一定代价。”五条悟做了个引号的手势,吐槽道:“代价一定很严重。”

“单方面束缚通常无法解除,因为它的本质更像是祝福,只不过以诅咒的形式实现。”他用手指绕了绕脸侧的发丝,感兴趣地说:“被束缚者基本不受限制,也可以理解成毫无危害的诅咒。”

太宰治:……

他又一次深刻地认为咒术师都是神经病。

五条悟看见他的神情,笑了笑:“虽然我也无法理解就是了,所以治身上的束缚,其实不是你认为的绝对禁止自杀的诅咒,而是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的祝福——准确来说,对你施加诅咒的人不希望你受到任何伤害。”

太宰治一言难尽地皱了下眉,像是被五条悟描述的场面恶心到了。

他完全不记得自己认识这种人……五条悟在说什么不希望他受到伤害之类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