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晃晃悠悠地坠在伏黑惠身后,唇畔的笑意越来越深,他那副样子就好像满怀期待、准备等大戏上场的观众一样。
阳台的景象着实显得怪异,一位咒术师少年将一只咒灵护在身后,和他对峙着的,竟然是另一位年长的咒术师。
这副景象让诅咒师看了,都会忍不住哄堂大笑。
没有咒术师会去保护咒灵,说到底,就算有的诅咒师能将咒灵当成工具利用,态度仍然是鄙夷恶心的,那完全是对“非人”的厌恶。
年长的咒术师,在虎杖悠仁做出攻击准备时,极为明显地朝后退了一步。
他脸上还维持着一副居高临下的鄙夷神色,但其实早就陷入色厉内荏的困境,很奇怪,虎杖悠仁就算再天赋异禀,也不过是个刚刚接触咒术界几个月的少年,而他从出生起,不曾有一天离开过禅院家。
名为齿甲流的术式,在纯粹是咒力输出,毫无底蕴的径庭拳面前,竟然是如此不堪一击。
[才能。]
[才能才能才能才能才能——!又是一个有才能的小鬼!]
禅院莲的心脏已经被嫉妒化成的黑水腌透,他竟然在这种情绪驱使下,做出了自己平常绝对不会做出的事。
禅院莲重重向前迈出一步。
“小子,你在保护一只咒灵!”他厉声呵斥:“你会被处以死刑!”
“我知道。”虎杖悠仁分毫不让,毫不躲闪地直视对方眼睛:“死刑也好,追责也好,之后你和五条老师联系,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服从五条老师的任何结论!”
五条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