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象现在围过来拍马屁,整天不干正事,净想着用原来的手段上位的那些人,他恨不得把他们拧成一团,揉吧揉吧有多远扔多远。
贾茁当天就知道了宫里发生的事,是包打听青儿坐着车特意回来说的。
用手捏了贾茁的手,“若是她想害别人,真是一害一个准,想害你,她还是回去修炼八辈子再来吧。不过,你怎么知道她会用福字袋害你。”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事若反常必为妖,君家巴巴的跑来,准没好事,所以这叫小心无大错。”贾茁摇了摇青儿的手,她也没办法了,只好过了太子爷的明路,不然以后怎么都说不清。
就算说的清,让她进宫一跪一陈情,再关个几天查查明白,她没事,肚子里的孩子可就遭罪了。
“君家这回真的栽了。”青儿暗示一句,便不再多说,看了娘和姥姥,这才回去。
溯云坊现在完全是自家生意,贾茁劝过公爹几回,请个掌柜他在家中享福。可是王狗儿不愿,只说闲不住,仍是日日上工。刘氏也说让他管着,少掏一份掌柜的月钱,何乐不为。贾茁看他们并不勉强,也只好由着他们去了。
板儿回来知道青儿来过了,便笑道;“这小妮子,倒成了耳报神。”
“可不是吗?不过她说君家栽了,好似并不是说这一回的事罢。”
“什么都瞒不过你,这事听听便罢了。”板儿不欲多说,贾茁就知道不该问了,换了话题说起了整理房子的事。
再过不久,君家果然栽了。
户部的帐册查出大大小小的漏洞一百多处,亏空银两上百万。整个国库几乎都叫几个世家把持着户部给搬空了,证据确凿上门拿人。
板儿连续几个晚上都没回来,李宏也忙的脚不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