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东洋刀?”贾茁一口气提不起来,按着胸口,不让心跳的太快。
室内为之一静,正当贾茁准备发问时,李宏一拍大腿,“我怎么没想到呢?”
“看来极有可能,倭岛物产不丰,自家百姓的口粮都种不出来,全靠在海上当强盗打家劫舍。如果说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也只有东洋刀了。”板儿也赞成的点头。
“多谢二位相助,李宏感激不尽,先行告辞。”
李宏走了,贾茁摸不着头脑的看着板儿,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你呀。”板儿抿了嘴,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忍不住想和她亲近。
“走开。”贾茁低头去打他的手,“问你话呢,出什么事了?”
板儿的指腹上有厚厚的老茧,摩挲在她光滑的脸上,有一种异奇的感觉。
“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板儿低下头,他眼里早看不到别的,嘴唇贴上去,轻轻的,生怕弄疼她的小心。贾茁心头微叹,掂起脚尖反手勾住他的脖子,他总有办法让自己没有办法抵抗。不管是霸道的,温柔的,还是现在这样小心翼翼的,都让她无法抗拒的喜欢。
过了夏天,到了初秋乡试的这个月,热闹非凡,学子们为了功名和前程奋笔疾书,而朝堂上,御史弹劾忠顺亲王将原本丰收的棉花送到倭岛,换回大量东洋刀,其心可诛。
忠顺亲王在朝中的势力不小,不少人为他辩驳,御史奋然掷出一物,“这是潮平府去年来每天的气候记录,产棉的关键日子,睛空万里艳阳高照,没有半分阴雨,何来欠收一说。这么多的棉花不知去向,却有大量的海船靠岸,忠顺亲王的亲兵直接封闭码头不许任何人靠近,一个车队的货物运到忠顺亲王府,中途不下车,不开封,这般宝贝,能不能告诉我们,到底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