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儿扣住贾茁的手腕,帮她将两只手掌都上好药膏。
涂完药膏的手,几乎握不住筷子,板儿给她换了勺子,不时帮她挟菜。
“你……”才一吃完饭,板儿就开始收拾桌子,洗了碗筷。贾茁有些不好意思,这些活,家里人从来不让板儿去做的。
“没啥大不了的,看也看会了。”板儿手脚麻利的收拾好。
又去买了鸡,回来在贾茁的指挥下用小火在灶上熬着。
“你手上有银子吗?”板儿忽然问道。
“要多少。”贾茁的手上有王狗儿给她的一百两银票,还有一包金锞子。
板儿拿着半包金锞子出了门,贾茁看着他的背影,咬了咬嘴唇。她出的主意,可不要出什么纰漏才好。
第二天一大早,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跪在刘家的大门口,手里举着一张状纸。
这刘家又不是县令,怎么会有人在他家门口跪着,有出入的街坊好心指点她,“姑娘,你走错地方了,县衙不在这里。刘家当官的人早就致仕了,现在家里没有当官的,只是本地的乡绅。”
“我不是来告状的,我是来求他们的。求求他们跟施家解除婚约,求求他们把阿誉还给我。”小姑娘哭诉着,好心人这才看到,小姑娘手里拿的哪里是什么状纸,分明是一份阵情书。
说自己与施明誉有山盟海誓,施明誉也曾说了要娶她为妻,和刘家的小姐退婚。结果一年过去了,施明誉不仅没有退婚,还说要和她一刀两断。小姑娘家受了刺激,就干脆做出了跪求刘家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