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大娘见刘氏带了两个孩子过来给她送礼,喜孜孜给了红包,让他们自个去玩。
将刘氏拉到屋子里,“我儿早上去外村走礼,正巧遇着我们村里的人,也在那边有亲戚。你猜,我儿听到了什么?”
贾茁和青儿一人收到十个铜板,青儿拿出荷包装上。这样的荷包一式三个,原本是打算绣帕子的,但板儿坚持不要。贾茁也说这么精致的帕子,绣出来怕也舍不得用。
就改做了三只荷包,上头绣了属相。贾茁是只威风凛凛的老虎,板儿是只憨态可掬的小猪,青儿自己的是一条翠青的小蛇。
贾茁也把铜板装进荷包里,干瘪的荷包瞬间鼓了起来。两个人相视一笑,手拉着手儿,去找冷家的小嫂嫂说话。
这头刘氏疑惑道:“什么事?”
“你听我说,这事你别让人看出端倪,回去跟你娘还有男人好好商量。虽然我也巴望着你娘长命百岁,可是人老了,该考虑的事就得考虑。咱们不是那种富贵人家,没啥可忌讳的。”
冷家要留饭,刘氏婉拒了,带着两个孩子回去。脸色煞白的吓人,转头就去了刘姥姥的屋里。至于王狗儿,被人邀了去吃酒,要到下午才回。
过完年,贾茁千呼万盼的九公子,终于来了消息。一张薄薄的纸片,对于现在的贾茁来说,简直是比金子还贵重的东西。
“贾茁,籍孟安县柳河沟村,父贾平,母贾柳氏。”轻轻念着这份文书,贾茁哭的都快有些站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