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藏便顺着他语调猜,忍笑问:“你想先来?”
“那你让不让咯?”杨声眯眼反问。
“寿星发话,当然还是得让。”夏藏随即便放松了刚因被杨声作弄了绷直的身体,一副任他摆弄的样子。
“嗯……”杨声慢吞吞这待宰羔羊嘴唇上咬了口,说,“让你来。”
“嗯?”夏藏惊得瞪大了眼,然后被花洒毫不留情地继续浇头,“哎呀我去!”
杨声乐得浑身发抖,抬手把他鬓边粘黏的碎发拨到而后,“那啥,寿星发话……”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夏藏笑了笑,是无可奈何也是遮掩不了的甜蜜。
随即托住杨声清瘦的下巴,怜惜地轻声道:“乖乖,你晓得我为啥子喜欢惯着你?”
杨声理所应当地笑道:“那还不是因为我最乖了。”
没舍得在浴室里造,主要那地方确实空间不够,施展不开,他俩都怕把对方哪儿磕着碰着。
到床上,当然就可以十八般武艺……从头开始练起。
夏藏一切都做到小心且细致,堪堪进入那温软踏实的地带后还没来得及舒出一口气,便被男朋友凭借巧劲儿上下颠倒了去。
杨声双臂环过夏藏脖颈,软乎乎地锲而不舍着问道:“哥,第二份礼物是什么啊?”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夏藏轻轻地笑,继续卖着关子。
老式吊扇依旧吱吱呀呀地恪尽职守,将有情人间喃喃的私语轻悄地隐匿。
嘘。
是云销雨霁,夏藏吻了吻杨声锁骨上的红印,作为休息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