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每一个有声的无声的,我爱你。
“痛痛痛,你轻点儿。”夏藏小声地抽着气,不多时眼角还泛出点儿眼泪。
杨声好容易把那一撮挡着伤口的头发剪掉,见着这一口一个“没事儿”的硬汉瑟瑟发抖,觉得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他们一道去吃了点儿清淡的面食,而后再去临近的药店买了退烧药、酒精碘伏还有川贝枇杷露。
主要出租屋里倒还有现成的棉签纱布。
凑凑合合地就着热水吃了药,这会儿杨声来了点儿精神,来给夏藏处理他这造作了好几次的伤。
忍着点儿昂。杨声作着口型,上酒精再次消毒时动作下意识轻缓了许多。
夏藏这微翘的眼睫毛挂着泪珠子,怎么看都叫人狠不下心肠。
但奈何自己也是病患之身,没一会儿脑子迷糊了,便举着棉签往那伤口处一怼,夏藏疼得倒抽冷气,又把他神智唤回来一点儿。
应该是退烧药的药性发作,这会儿他俩都有些犯困,跟小鸡啄米似的一下一下点头,棉签换了一根又一根,可算是完成基础的消毒。
本想着再裹一层纱布,夏藏睡眼惺忪地说:“伤口不沾水就好了,不用再弄纱布。”
暂且听理科生一言,更主要的是杨声现在浑身不得劲,得赶忙趁着还清醒,把瓶瓶罐罐收进床头柜,再把自己和夏藏身上的外套解开,盖被子睡觉。
“以后可别俩人一块生病了。”夏藏迷迷糊糊地说。
杨声忍不住笑,喉咙一轻,声音便沙哑地叹出来,说:“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还没写到十万字时的我:这篇怎么越写越像风景散文了?我不是在写小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