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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板也跟着看了过来。

两位长辈都是温柔的人,应该不会怪罪于他的莽撞与好奇。

深吸了口冷空气,夏藏问道:“老师,您和老板的关系是?”

长辈们又是相视一笑,陆老师回答说:“现在算是在搭伙过日子。”

夏藏顿时瞪大了眼睛,哼哧了好半天都问不出一句:“那,那我和杨声……”

我和杨声能不能有机会像你们这样呢?

“你和杨声会有更好的未来。”陆老师似乎看穿他的心思,微微笑道,“那今儿就摆(说)到这儿,会打羽毛球不,小伙子?”

“会捡羽毛球。”夏藏严谨道。

两位长辈又是一顿笑,陆老板说:“捡羽毛球也行,好歹起来活动活动。”

事实上不会打羽毛球也是件好事,他光看着这二人虎虎生风的球法,就觉着额前碎发掩映的伤口,在微微发凉。

“唰唰唰唰”,每一拍都自带内力,仿佛两位大侠在遥遥比试过招,你来又我往,互不相让。

而那羽毛球渐渐从先前茂盛的头发变为了萧瑟的秃顶,夏藏边捡便叹道,真是恐怖如斯也。

初四的一大早,夏满便甩门离开了。

杨声没碰见,甩门那一阵他被锁在屋子里,出不去。

每天跟给囚犯放风一样,出来个几十分钟,解决吃喝拉撒的问题。

杨声没精打采地挑着汤面,母亲抱着夏桐离他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