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声披着毛巾从浴室里哆哆嗦嗦地出来,夏藏已经吹好头发,他一过来便伸长胳膊将他腰一圈,也不顾他满脑袋水珠子。
相拥时身体回温了些,夏藏拉扯过毛巾给杨声擦拭头发,好一会儿没水珠子往下滴落,才把毛巾一揭,重新打开风筒给他烘干头发。
“整得跟揭盖头似的。”杨声捏着毛巾角轻轻笑。
“那你嫁不嫁我?”夏藏拈着他稀碎的发,反问道。
“嫁你。”杨声眯了眯眼,“也娶你。”
本是玩笑话,这一来二去倒叫人上了心。
把头发烘干后的杨声并不老实,嚷着要给夏藏扎头发。
便是麻利地交换了前后位置,杨声将那软发拢成一束,露出那段白皙的脖颈。
新换的白桃味的洗漱用品,交缠于衣料身躯,弄得眼下氛围都粉润如春,杨声握着头发,埋头在那脖颈轻咬一口。
“我得给你买个环儿锁上。”咬了人之后还不要脸地提出霸王条款,杨声舔舔下嘴唇,唇齿间都泛着白桃味的清甜。
他摸出提前备好的发绳,漫不经心里提着一股劲儿,给人三下五除二绑了个低马尾。
又是咬,这回位置更低了些,他闭着眼睛想该买个什么样式的。
细银的链子,缀上白玉的石。
水滴状吧,歇在锁骨处好看得紧。
夏藏却由着他咬,重也好轻也好,回答他说:“你乐意买什么就买什么。”
很快坠入羽绒的枕被里,亲吻了一阵子,却又懒懒地泄了气,搂抱在一块不动弹。
洗完澡后果然浑身不得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