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吧,哥?”杨声赶忙去哄,借着路灯也看不分明什么,只得偏头凑近了些,被人趁机啄了下嘴角。
看来是没事。
“你有这精力,怎么不留到明天比赛?”夏藏攀着杨声肩膀,说笑道。
“明天的事儿明天再说。”杨声轻巧地一耸肩,随即却蹙了眉,“哥,你撞疼我了。”
“我发觉你特别会卖惨装乖啊,嚷嚷。”夏藏想起下午比赛结束后,赖在自己身上不起开的长条猫猫虫,不禁伸手捏了人下巴,轻声逗弄着。
杨声眨巴着葡萄眼:哥你说什么,猫猫听不懂。
“嚷嚷,过两天你陪我去绞个头发吧。”
“嗯!为什么?长头发多好看!”
“长头发很难打理嘛,再说,谁是长发公主啊?”
夏藏话音刚落,楼道里的声控灯熄灭。
杨声在黑暗里低低地笑,说:“是你啊,公主殿下。”
灯光亮起,小没良心的夺路而逃,边爬楼梯边说:“改明儿我帮你打理,保管给你弄得服服帖帖。”
夏藏抿了抿微润的嘴唇,想着自己是真拿这小祖宗没办法。
“所以你就是在报复。”杨声愁眉苦脸地捧着一杯子温热偏烫的水,在夏藏灼灼眼光中,不情不愿地抿一口,再抿一口。
“还有一杯,今天的补水量就足够了。”夏藏盯着他喉结微动,不免放不下勾起的嘴角,“跑完之后需要大量补水,我又没你那么幼稚。”
“这就是你白天给我灌一保温杯水的理由么?”杨声眼神空洞,生无可恋,好在下午比赛后有皓月和姜延絮打岔。
但一上出租车夏藏便把藏在大衣内兜的温水壶掏出来,不由分说地塞到杨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