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叨叨好一会儿,却也想不出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杨声也不期待有什么法子,只是挺喜欢被夏藏扣着手,便听他絮絮叨叨,心里先泛起层融融的暖意。
“傻笑什么?”夏藏低了低头,鼻尖快与杨声贴上。
“笑待会儿睡觉,有更大的暖手宝可以抱。”杨声趁机就往人嘴唇上“啾”了一下。
“惯的你。”夏藏嘴上万分嫌弃,实则手已经不老实地摸进袖管里,握住那节同样冰凉的手腕子,“赶紧把手写的练习题做了吧,到床上我再考你单词。”
“哥,你在勾引我。”杨声故作委屈道,尾音勾着少年特有的狡黠。
“那你还上钩?”夏藏轻轻晃了晃他手腕,失笑反问。
见小少年眼睛亮亮地瞧着自己,也只得回礼一般,在人嘴唇上又一次地“啾”了一下。
冬天这季节,最适合与心上人啾过来啾过去。
不会腻烦。
其实天刚冷起来那阵,夏藏提出要搂着杨声睡时,遭到小仓鼠很是干脆的拒绝。
为此他还难过了好一会儿,说:“你怎么又不愿和我亲近了呢?”
“哥啊,这亲近是一码事儿,但冷是另外一码事儿。”小仓鼠裹紧被子,寸土不让。
夏藏也不跟他啰嗦什么,直接把被子扒拉开,将人搂过来。
呕吼,手脚冰凉,跟冰坨子有得一拼。
难怪不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