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无药可救。
忽然安定了许多,想着再怎么样,杨声跟他是他一头的。
他应该是,把他留下来了吧。
将线圈本小心合上,放回书架;夏藏取了数学笔记本,打算挑两道题打发打发时间。
虽然贪吃蛇足够吸引人,但没有数学题来得实在。
不得不说,杨声讲题还蛮有一套,几番点拨下来,让夏藏摸出点儿那些个难题的门道。
大恩无以为报,只得催着人多背几个单词。
另外就是再讲一讲语法,杨声的作文还是差点儿意思。
却是正做题到兴头上,听见门锁响动也没抬眼,屏息存了点儿逗弄孩子的心思,夏藏假装着专注,而进门来的那人也放轻缓了脚步。
夏藏不动声色,待他换了鞋,拎着大包小包轻手轻脚地过来,再忽地一抬眼,对上那双清亮的黑眼睛。
“哟,带回来不少呢。”夏藏扫了一眼那满当当的帆布包,轻笑道。
“反正带来,你也可以穿嘛。”杨声咧咧嘴,“打扰你做题啦?”
“没,刚好做完,本来想吓唬吓唬你的。”夏藏起身绕过方桌,接了那帆布包,不轻不重。
“我胆儿大着呢,随便你怎么吓。”杨声笑嘻嘻道,顺手褪下双肩背包,“这包里是羽绒服,冬天穿很暖和的哦。”
“杨声。”夏藏却忽然收敛了笑意,“你后面……”
杨声依言往后看,“我关门了啊。”
而随即夏藏的手往他肩上一落,吓得孩子原地跳脚:“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