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藏只得问:“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啊?”
难道又没睡好?
“忽,忽然就醒了,我也不大清楚。”杨声吞吞吐吐,“哥,你再睡会儿吧,现在还没到六点呢。”
“嗯。”夏藏敷衍地应道。
杨声站在原地好一会儿,试探性地喊道:“哥?”
夏藏这会儿没应,他想看看杨声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仿佛松了一口气般,杨声蹑手蹑脚地溜到阳台前,小心拉开门栓,到阳台把什么东西挂上铁链了,才无声息地钻回卧室,反手带上门。
“你大清早的,在洗什么啊?”夏藏忍不住好奇。
刚到床边的小仓鼠“咚”地一下撞上了床沿,慌忙回答道:“没,没什么。”
还在遮遮掩掩。
夏藏抿抿嘴,他以为经历昨天那遭,杨声应该会向他敞开心扉了些吧。
结果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他想开灯,换衣服起床;身侧的床铺震了震,杨声爬上来,低低地喘息着,热气撩进他耳朵。
“哥,我如实说了,你别笑我。”
“笑你什么?”夏藏顿时心下一软。
“就是……”杨声瑟缩着不动,犹豫片刻咬牙道,“就是我晚上做春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