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藏确实对杨声背后的“胎记”有所好奇,今天真的上手触碰后,发觉那更像是伤疤的触感。
这也印证了他先前猜测的,烫伤。
可看杨声的反应,仍是不想开口多提及此事。
夏藏也不至于如此低情商,自然没法继续追问。
他不算了解杨声,不了解相遇之前,同时也不了解相遇之后。
很多时候,他们就是两条互不相关的平行线,不需要过多地去关注彼此,只知道那个位置有,人存在而已。
可一旦相交,就像现在这样,夏藏发现他在不自觉地想要靠近杨声。
想要了解杨声。
而杨声,似乎也在试探着向他而来。
奇奇怪怪的,感觉。
被阳光晒过的被子自带暖洋洋的芬芳,杨声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抬头就看见夏藏顶着块毛巾从浴室里出来。
“你继续。”夏藏擦着淌水的头发,眼帘下流转着笑意。
“哥,我帮你吹头发。”杨声麻溜地鲤鱼打挺坐起来,仿佛刚刚满床打滚的幼稚鬼不是他。
夏藏愣了愣,还是答:“好啊。”
风筒的噪声挺大,一开启就震满了耳膜。
杨声小心用手扒拉着夏藏耳后的湿发,坏心眼地用虎口圈了圈,很茂盛的一束,能扎起小辫儿。
怕夏藏因噪声听不见,杨声凑到他耳边问:“哥,你不剪剪头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