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从外边回来太热了,背后的衣料都是湿的。
“是家里发生了什么吗?”夏藏问,润湿单薄的衣料让他间接触到了那片大面积的胎记,是在皮肤之上隆起的狰狞肿块。
他明显感到,在他手掌抚过去时,杨声抖了一下。
但到底是窝进了他怀里,没挣扎。
“没。”杨声似乎习惯性做出这样的否定,夏藏皱眉。
却听见他又自嘲着补充:“是我自己矫情。”
“杨声。”夏藏喊道。
“嗯?”杨声仰起半张脸,眼里有了些神采。
夏藏笑笑:“没事了。”
“没事了。”杨声也笑,语调活泼起来。
“不过,哥,被套呢?”
“在外边晾着呢,晚上收回来,你负责套。”
“诶诶?我不会的!”
“我也不会啊。”
“那,那好吧,我来我来。”
杨声磨磨蹭蹭地松开和夏藏的这个拥抱,说:“我先去洗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