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办法,天生的嘛。”杨声慌手慌脚地把衣服套上,含含糊糊地解释道。
好在夏藏也没多问什么。
洗脸、刷牙、出门,夏藏说,他们一块去吃早餐,然后杨声回家他回出租屋。
楼道里还是有些暗,哪怕走习惯了也忍不住多留一个心眼儿。
看路,看着看着就又不说话,到楼下的早点摊前都沉默地各点了各的。
尴尬……就是尴尬。
杨声便不禁想到,要自己能神经大条点儿,也不至于此刻空气静止。
哥,你能不能出个声儿?
杨声弱弱地抬头,而夏藏埋头吃包子,不动如山。
好吧,只要冷静吃包子,就不会有人发现我很尴尬。
杨声领悟到了,立马执行。
末了吃完,夏藏放下筷子,伸手抽纸巾,“那我就不送你了。”
语气平静,神态平常,杨声点头如捣蒜,“好好好,哥,你去忙你的吧。”
今天的天气不错,适合把被套拆吧拆吧,清洗晾晒。
而且也确实盖了一个多月。
将被套枕套一股脑塞进洗衣机,关上盖子按下开关,然后摇着胳膊钻出浴室。
瞅瞅床铺上的一片凌乱,夏藏自觉地坐到床边的矮凳,拿了手边桌上的线圈本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