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没有让那个娘们当上家主,不然我也想离家出走了。”
听见这句话的禅院惠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然后去到后院。
被禅院直哉忌讳莫深的禅院悠负责教导他的礼仪,这是最让他感到轻松的一门“课程”。
比他年长一些的少女正在清点两人的夜宵,见到他便扬起笑容说:“今天在街上买到了姜糖哎,你要试试吗?”
“嗯。”他应了一声,乖巧地坐在席边。
悠给他盛了汤,将新鲜的海鱼从盆里抓起来,像是表演一样用刀唰唰唰几下把肥美的鱼腹片好,铺在米饭上,然后开始卷成寿司。
虽然长得秀气但前十几年过得非常粗糙,有啥吃啥的少年矜持地捧着汤,绿色的眼眸中泛着浅浅的光。
出色的刀技还能用在这种地方啊。
看起来好精致。
悠一边麻利地把卷好的寿司放进他的盘子里,一边问:“说起来……惠的父亲呢?”
“不知道,大约又是拿着钱去赌了。”
禅院惠良好的心情下跌不少。
他对于某个说“哎呀没钱了,还好惠你比较值钱”的家伙完全没有尊敬和仰慕的感情,自然懒得管对方。
“您对他感兴趣吗?”他问。
“你们回来的时候,我还在病中,没有来得及见他。听说是很厉害的人,所以感到有点好奇。”悠笑着解释,“我听晴明大人说,对方是罕见的无咒力体质,很可能是以此为代价,获得了出色的战斗才能。”
无灵力的人满大街都是,无咒力的仅此一个。
她很好奇那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