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谕吉:“我很在意失去的记忆。”

“那……你们全都是?”虎杖悠试探着说出另外一重意义上的实话。

依然没有让任何人满意。

森鸥外:“绝无可能。”

福泽谕吉:“不要开玩笑。”

“在所有人的盯视中, 她紧张地拽着马尾, 拽掉了好几根头发:“我的身世不重要,真的。”

救命!!!

虽然知道某系统为了给她一个身世, 八成保留了她是森鸥外亲女儿的设定, 但这个场面说出来就很恐怖。无法解释她为什么跟武装侦探社的关系也好。

总不能把羂索拉出来讲吧?

她还是要脸的……

她没有办法让所有人满意。虎杖悠深深地明白了这一点,并且深深地思念起甘乐。

森鸥外安抚她, 但态度很坚决:“那你可以简单说说,我们不知道的部分。”

虎杖悠拿出了一辈子最强的编剧本能力, 按照系统的剧本, 拼凑出一份勉强逻辑通顺的“真相”。

“我的父母是谁其实不重要, 因为我是为了作为某种容器而被生下来的。之后失去了记忆并且被赋予了能够干扰别人记忆的异能, 来到横滨,森先生和福泽先生都是因为我的异能才将我认作女儿的。”

森鸥外和福泽谕吉都皱起眉,但都觉得自己不至于连真实和异能作用都分不清。

魏尔伦翻转了一下手上的帽子,问:“什么样的容器。”

“诅咒之王的容器。”虎杖悠现在已经能比较平静地说起这个事情了。

魏尔伦:“做个简单的演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