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一想到某条噩梦一样的缝合线,和某句噩梦一样的话,就觉得自己还能活。
虎杖悠的语气相当敷衍:“哇哦,听起来真不像是27岁的大人能够想出的点子。”
“你果然是觉得我年纪大是么?”他夸张地难过着。
心里其实也非常抑郁。
虽然虎杖悠并没有因为某个没有节操的缝合线脑子而对他投以奇怪的目光,但对他态度,怎么看也是对长辈的。
他年纪轻轻的,干什么要当她的长辈啊!
虎杖悠慌摆手:“没有没有,夏油先生还相当的年轻活泼。就是希望您对自己好点,严于律己和不爱惜自身可是两回事。”
“像我这样罪大恶极的人,吃点苦头岂不是大快人心?我可是被判过好几遍死刑的哦。”
夏油杰盘腿坐在石头上,眉目里写着对自己的不在乎。
虽然每次回去之前都会好好地洗掉身上的血迹,但也只是不想给她们带去不好的感官。
手上到底沾了多少血,他心里很清楚。
最开始走入死胡同的时候杀了所有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普通人包括父母,后来开始杀调查到的虐待甚至是杀害术师的普通人,杀讨厌的浑身都是诅咒的人。
很多人可能罪不至死,但他已经没有精力也没有兴趣去思考了。
因为死去的术师和受折磨的术师,也没有人思考过他们有没有犯下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