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啊?”
“我不能觉得每一个遇到的男人都会喜欢我,也不该觉得所有人都对我图谋不轨。这世界上的多数人,还是普通的,不会对人产生恶意的,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去喜欢别人。”
她觉得自己做的这个梦,很可能是她自作多情的缘故。
系统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忍住说:“你听我说啊,某些人心里不是没有逼数,他们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走在大街上,随便抓着一个男人表白,对方都八成会同意你知道不?”
对某些垃圾堆的坏男人来说,这件事里白给的并不是他们,她才是白给的那个。
如果他们真能把她搞到手的话。
虎杖悠笑了笑,完全没有相信他的话:“把对我的滤镜摘一摘,谢谢。”
系统摇了摇头,觉得她这样迟早会出问题。
但那岂不是更好~
“大半夜的,你怎么在擦刀?”
有人站在了她的窗前,如霜的月华披在他身上的袈裟,整个人出尘而透着禅意,身姿萧肃,眉目俊朗,又如月下邀约的君子。
她:“我在想,要不要采取偏激一些的手段。”
比如直接从禅院家杀出去之类的。
来访的青年忍不住轻笑出声:“看来你在禅院家受了不小的刺激,但如今的你要想凭着这把刀和他们对着干的话,还是没有太大可能的。”
她对咒术师还很陌生。
比之伏黑甚尔还是有些差距的。
“好吧。”本来就只是说说而已的虎杖悠把刀插回去,走到窗边和他对视,“您这么晚是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