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铜铃声在宮道上响起,虎杖悠眨眨眼睛,胃里没什么感觉,但是手上的饭团已经没了。
而此时辇车突然停了下来。
从车外传来温和沉静的男声,光听声音就让人觉得这是个很好相处的好人。
“陛下,您是去储秀宫吗?”
好,又是一个新人物,又是一个新名词。
虎杖悠没有出声。
而车外的真希翻了个白眼堵他:“那还能去哪里?佳妃您难道不是去看选秀的吗?”
“是呢。”心比太后养的乌鸦还要黑万分的青年好脾气地应话,继续温和地说,“我的辇车出了些问题,只能步行,因而现在还没有来得及过去。”
“那……你要不要坐我的车?反正……也还挺宽的。”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以免对方尴尬的虎杖悠说道。
“那就多谢了。”
重重的帷幕掀开,一名穿着白衣,披着深色披风的青年进来,他的人看起来和他的声音一眼温和无害,只是肤色苍白,紫色的眼睛有些暗沉,眼睑上积着深色,显出几分病态和虚弱来。
青年恭敬又礼貌地低下头看她,眼神看似内敛,实则投在某片诱人的风景上。
某位陛下没有意识到他有问题,但直觉性地很强地打了个冷战,总觉得自己被什么大型猛兽盯上了。
“陛下是觉得冷吗?”他关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