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昨天有看到她去书店买了好几套乙女游戏,老板问她成年没有的时候,她点头的时候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一看就是惯犯了。要我说,她干的未成年人禁止干的事情,不一定比我少。”

太宰治见他们一副“你不要污蔑她”的样子,嗯哼一声,对正擦着杯子的酒保说:“那么酒保先生等会儿不如问问我们大小姐她成年了没有。”

酒保先生抬抬眉梢,应下了。

虎杖悠回自己的小屋子洗了澡,换下沾血的衣物,然后摸出一套成熟帅气风格的皮衣皮裤换上,瞎抹了个口红,就兴冲冲地去了酒吧。

一进门就听见太宰治用夸张的声音说:“天呐,你今天穿的衣服居然没有帽子。这实在是太怪了!”

虎杖悠:?

“你为什么这么惊讶?我以为女孩子衣服种类多是常识。”

虽然她确实习惯穿带帽子的衣服,但刻板印象要不得。她衣柜里甚至还有裙子呢,只是日常活动不方便穿而已。

“不,你不懂这对我的冲击有多大。”太宰治捂着自己的眼睛,开始做类比,“这就像是安吾突然不戴眼镜,织田作突然刮掉胡子一样,就是那种,那种失去本体的感觉你懂吧?”

安吾愤怒地推了推眼镜:“不要把我们的本体归到奇怪的东西上啊喂!”

虎杖悠耸了耸肩,走过来单手掀起太宰治,把他放到旁边的椅子上,自己坐在他原本的位置,也就是织田作之助的旁边。

她对着酒保晃了晃自己的手:“要五杯蓝色的鸡尾酒。”

以代表她忧郁的心情。

酒保:“您成年了吗?”

“我比他年纪大。”她指了指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