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地把手放回去,仗着对方看不见他烧起来的脸色,他继续操着无辜的语气说:“好像有什么东西打到我手上了,你有戴衣链吗?”
虎杖悠:“没有啊。”
今天才周一,早上的时候没钱,有钱的时候遭遇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时期,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去买饰品。
尽管这么想着,但虎杖悠还是停下车,低头看是什么东西打到太宰了,然后露出见鬼的表情。
她真的戴了链子。
金色的双层链子,长的那条挂着流苏,坠到上腹的位置,短的那条贴着锁骨,横挂着一个金属牌,金属牌很长,但上面没有字。
她的兜帽衫领口较高,链子没有贴着皮肤,所以她没有察觉。
能够凭空传送和移动物体的人,她今天就见到过一个。
“上面还没有来得及刻字,你可以刻我的名字。”坐在高出栏杆的白发少年兴高采烈地扬手念出自己的名字,“我的名字是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理·亚诺夫斯基,不要嫌长,写长一点更醒目!”
虎杖悠:“……”
还刻牌,把她当宠物吗?
“你开机车扬起非常帅气非常可爱!如果没有带着小孩就好了。”
果戈理又盛情地赞美了她的英姿,并且把太宰治归类为小孩子,将手里的玫瑰花束朝着她的方向丢过去。
“嘭——”
一声刺耳的枪响之后,半空中的玫瑰花束被击散,无数的破碎花瓣从天空坠落,唯美的红色,掺着硝烟和血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