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故人,她应该会有感觉。

她相信终有一天,她会和他们重逢的。

只要苟过今天。

“那么现在就该讨论讨论,为什么我的女儿会是你亲生的问题了。”

遣走其他人之后,森鸥外还是勉强维持住了自己的风度和大佬应有的逼格,用着高深莫测的含笑语气说,“福泽阁下,可以告诉我,您和小悠母亲的故事吗?”

福泽谕吉皱起眉,眼神落在虎杖悠身上,不太赞同森鸥外要当着孩子的面讨论她那不知检点的母亲的行为。

森鸥外:“小悠介意我们交流你母亲的事情吗?事先告知:她并不是一位合格的母亲,你会变成这样,她需要负绝大部分责任。”

虎杖悠:“不介意,我也很好奇自己的身世。”

更好奇你们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记忆。

为了避免在讨论中无法照顾到她的情绪,森鸥外把爱丽丝塞进了她的怀里,爱丽丝非常懂地从柜子里掏出一小碟巧克力豆放到虎杖悠的膝盖上,开始看他们的表演。

虎杖悠通过两人的谈话得知了自己“母亲”的样子。

她在森鸥外面前叫做樱,是被一位军医从战场上捡回来的,自述亲人都死在了战场上,希望能够留下来作为护士帮助更多的人。

当时还是少年的森鸥外就是那位医生手底下的学徒,亲眼见证了对方从被收留的孤女变成享誉军中的医护。

大家称她为大和抚子,先生把她当做最信任的助手,连被示好的他也迷住了,和她以未婚夫妻的名义共同工作。

没想到她偷偷记录异能者的数据,并且在他们身上试验一些不确定的药物。

福泽谕吉见不得森鸥外把自己说得像个无辜人士一样,打断他:“等一下,森先生您真的没有想到吗?哪怕是少年时期,我也相信你的性格狡诈且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