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虎杖悠从凳子边上的小盒子里取出酒精、棉球和纱布,牵过他的手给他处理伤口,“这些东西就是为了被螃蟹夹到后会感到疼的人准备的。”
包扎完之后,她去把和他打架的那群精神已经不太好的螃蟹抓起来,放到另外一个装螃蟹的盆子里,然后把被他的血染红的一盆水倒掉换上新水,然后再一只不落地将那些螃蟹抓住放回去。
动作麻利,神态非常平和,没有任何怨言的样子。
但就是让人心虚。
“对不起,”太宰治扯扯她的袖子,“虽然很想说买下这些螃蟹作为道歉,但我没有钱,医生说给了我也会被我弄丢,所以干脆不给我。”
港口黑手党首领已经抱着财报哭了整整一周了,甚至说出了看见他就烦这种话。
“这些螃蟹看起来确实不太适合再卖下去了。”
少女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跑进店里,过了一会儿又跑出来开始捆螃蟹。
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
太宰治抿着唇站在旁边看她收拾螃蟹,只见之前他摸一下给他一下钳子的大螃蟹被她单手摁住,而她的另外一只手拿着草绳灵活地打着结。
简直是当代螃蟹西施。
“这几个打你打的最凶,分给你……这几个比较可爱,我就带回去吃了。”把螃蟹拴成一串递给太宰治之后,虎杖悠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据老板说最近算不上安定,你最好还是不要一个人出门。”
虽然这孩子不太正常的样子,但还是会感到疼的嘛。
太宰治接过螃蟹,表情有点呆愣:“哦哦,好的。”
“那么再见了。”虎杖悠挥挥手,打算从另外一边回家。
他:“等一下——”
女孩站住,回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