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也许是个意大利人?”

“来自西西里岛的那种?”

“嗯。”

“那应该是在那边。”五条悟指了一个方向,那里站着一个白发的少年,正在和别人攀谈,瞧着似乎谦逊而青涩。

但两人都察觉到一种违和感。

“我听见他们在谈论西西里的事情。”

太宰治觉得自己每次去诓别的组织的人,把对方当刀使的时候,和这人的感觉差不多。

他问:“你觉得我假装服务生过去,能获得他的信任吗?”

五条悟:“你和他之间应该有老狐狸的相互感应。”

大尾巴藏得再深,也只是在互飙演技。

太宰治:“那你去吧。”

“哎?”

他:“你跟他之间,应该也有白毛的相互感应。”

五条悟把手里的蛋糕你一口我一口地吃掉,收完报酬就走过去,一手搭在那少年的肩上,自来熟地问:“你买的哪个牌子的呀?”

闻起来就很棒。

白兰本来是在布局迎接彭格列那位年少的十代目的,没想到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自己就变成了年少的自己。

那个看起来还相当普通的,被家人关心着的,平凡的国中生。

但是他已经无法回归平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