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觉得太宰治稍微用点力就碎了。

而太宰治从来不关心自己的身体,甚至还会放任其恶化虚弱。

他时常有种稍有不慎就摸不着人的不安感,所以总是忍不住再主动一点,强势一点,尝试着改变什么。

太宰治嫌弃地松开扯他领带的手:“那不关我的事,把你的蛋糕给我拿开。”

他已经对五条悟忽高忽低的情商感到绝望。

被嫌弃的家伙仰躺在他的腿上,卷了卷睫毛,摸不透他的想法,但讨好地说:“你今天穿这身衣服好好看。”

“很好看吗?”太宰治不在意地问着,伸手开始解五条悟的领带,又慢条斯理地解他的扣子。

五条悟喉咙发紧,异常诚恳地说:“特别好看!”

他乖巧地维持着姿势,任由对方动手动脚,掀开他的衣服。

冰凉的手指点在热烫的皮肤上,细致地顺着肩上的纹身用指尖描绘,叫他很快渗出汗来,晶莹的汗水顺着紧绷的肌肉向下滑落,浸湿白色的衬衫,让其变得半透,贴在皮肤上。

太宰治瞧着依旧被坚强端着的蛋糕,微微一哂,用手指沾了奶油,胡乱涂抹在五条悟的胸膛上。

质感良好的肌肉又让他忍不住加重了几分力道,在原本干净光洁的皮肤上留下红红白白的痕迹。

幽静封闭的豪华休息间里,只有道上人人畏惧不敢与其对视的杀神,和临时送餐被强行留下的侍应生。

气氛火热,声息低一阵儿高一阵儿。

里面发生的事情却不如外人所料。

躺着那个任人施为的是杀神,穿戴整齐神色冷淡地把控主动权的人是侍应生。

经理站在隔音效果极佳的休息间门口,脑子里滚过各种带颜色的内容,脸上的笑很是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