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眼看着他直奔冰箱去了,尝试阻止:“你是不是忘了给我带晚饭?”
“现在才三点,你吃哪门子晚饭……”五条悟的动作一顿,投过去怀疑的眼神,“你今天怎么对吃饭这么积极?”
太宰治面不改色:“牙疼,没吃午饭。”
他:“你牙疼今天还喝酒,我看你晚饭也别吃了吧。”
太宰站起来关掉电视:“那我回房间了。”
不能怪他反应大,因为五条悟就是那种会为了一根吸管跟他闹的人。
他已经做好了跟对方斗智斗勇的准备,但目前还是赶紧躲一下吧。
太宰治深深怀疑五条悟拉冰屉的时候会把啤酒弄洒。
那就不只是一根吸管的仇恨了。
还有那一抽屉雪糕。
转头走了两步,那头就传过来五条悟的声音:“你等等——先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在急冻里放开了的啤酒。”
太宰的脚步顿住,转过来看他:“想让冰箱的冷藏室也试试喝啤酒。”
“所以顺便插了我的吸管?”
“对。”
“你问问冰箱,看它信不信。”
太宰治没有说话,进入“我是一条死鱼”模式。
五条悟拿起那洒得只剩下小半罐的啤酒,痛心地看着自己被玷污的雪糕们,又凶恶地看着太宰治说:“接下来一周你能喝到酒算我输。”
太宰治:“……你至于这么讨厌酒吗?”
他从来没有见过像五条悟这样一点酒精都不沾的男人。
就很想灌对方喝酒看看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