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木进身边的时候,对方突然出手,一手去夺他手中的手机,一手扳着他的肩膀想要将他制服。
一切发生的很突然。
纪廷森只来得及将手机装进兜里,退守之间被木进推到了墙上,对方甚至以手为刀将他的脖颈按的死死的。
后肩背剧痛,被撞倒的酒架,无数酒瓶落地成片,溅起酒水和碎玻璃,哗啦声扎的人耳疼。
原本和气又面皮薄的木进,阴着脸道:“是我小瞧你了,你把我老板怎么了?”
他原本揣度纪廷森身体虚弱,怕人晕倒在酒窖,到时候再被老板怪罪,没想到真是人不可貌相。
一时又心急如焚,纪廷森谎话连篇心机深重,也不知老板现在怎么样了。
纪廷森接连剧烈运动,本身虚弱到了极点,脸色煞白,喘着气问:“为什么会怀疑我?”
木进道:“你对老板那样随意,他的手机却当宝贝一样攥,正常吗?”
“是不太正常。”纪廷森笑,琥珀色的眼在酒窖不甚明亮的灯下有一种奇异的魅力,话音落,手肘用力撞向木进的胸口。
木进闪避,纪廷森便暂时摆脱钳制。
两个人在酒窖过了几招。
木进年轻力胜,纪廷森强弩之末便渐渐被逼到酒窖门口。
倏然间,木进一记手刀劈过来。
纪廷森避无可避,可要出了酒窖,外面哪怕再来一两个人,他都
电光火石间,一双手分别从他肩膀和腰间托起,一只长腿从他腰侧直踢而出,在木进手刀未至的时候,已被一脚蹬出两米多远,重重的跌进一地酒水碎渣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