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廷森:“”
只有一件上衣,他着实穿不出去,又加了一条睡裤。
后来的后来,事实证明穿睡裤没用。
翌日,纪廷森醒的早。
轻微挪了一下,腰-疼,腿-根处也火-辣-辣的疼。
略一转眸,正看见对着自己的方向侧卧的秦镇,眼睫垂出一道翅影,睡的餍足又安稳。
唇纹不自觉展了下,又因为牵动伤口而绷直。
小混蛋!
无声的说了句,努力克制着各种难以描摹的酸痛,轻手轻脚的下床。
才挪了没几秒,腰间一道难以抗拒的力道,纪廷森就又倒了回去。
秦镇凑过来,惯性似的又亲了亲纪廷森锁骨处那一点小痣:“森哥,早啊!”
纪廷森倒抽一口气:“别乱-摸!腿疼”
秦镇便要掀被子:“还疼?一会儿再上点药一定是磨太久”
纪廷森:“”
耳朵热的快要化掉,原以为还是像以前一样劳动手,却不想这小混蛋求着的时候简直能催化人心肝,可动作起来却像头饿狼。
还好今天没什么要紧事,就是不出门也可以。
看着秦镇翻身下-床去找药的背影,纪廷森庆幸的想。
上药的时候,秦镇倒也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