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迎凯无端有几分怯,却又禁不住生出几分希冀,回的匆忙,像是怕错过什么:“我们廷森,我们分手了,前几天的事你不知道?你会怪我吗?景生很好,可是我可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琥珀色的眼霎时间凉了几分,像秋日清晨的湖。
纪廷森:原来如此。
那天景生的难过,其实不仅仅是因为爱情不如意,而是已经被被
万般思绪在脑海中滑过,难免对封迎凯有几分不愉。
可细想,罪魁祸首之中也许还有自己。
纪廷森最终只道:“迎凯,景生是个好孩子,你既然已经决定放弃,那就不要再去招惹他,也不要再招惹柳家。”
掷地有声的话,并不疾言厉色,却如炸雷一般让封迎凯脊背一僵。
他问:“那我们呢?”
纪廷森:“我如今是柳家的一份子。”
“呵!”封迎凯站起来,挺拔的身形带着浓重的压迫:“我明白了,你来见我,是为了柳景生,只是为了柳景生,是不是?”
纪廷森仰面:“是。”
“那我呢?”
“迎凯,我这里不会有答案,你是聪明人,该向前看。”纪廷森起身,手机在掌心里震动了一下,是某一只等的不耐烦。
他颔首,做最后的告别,下次见面,不会再是朋友。
走出几步,身后传来封迎凯的声音,愤恨又委屈:“你知不知道,在剧组的时候,秦镇曾威胁我不准靠近你,他有什么好那样一个曾经把你弃如敝履的人!那么阴险和卑鄙!他”
“够了!”纪廷森回视他,前所未有的冷肃:“秦镇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卑鄙和阴险背后论人是非的人,似乎没资格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