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浴-室地方不小,哪怕站着两个大男人,空间也不紧张。
但因为各中因素,难免充斥着难言的气氛。
纪廷森先将秦镇的手臂包了保鲜膜,这也就是以防万一,之后冲洗,水流肯定也是尽量不往这边来,调适好水温才让秦镇靠近。
他穿着睡衣,一手举着莲蓬头,又叫了一声:“过来。”
秦镇原本就脱的剩一个内-裤,倒没有像以往那样纪廷森站哪里就挨挨蹭蹭的过去,右手拽了拽裤-边:“森哥,你真帮我啊?”
纪廷森:“当然。”
秦镇:“那我可真脱-了。”
灰蓝色的眼带着几分游移不定,补充道:“你可别半道跑了,留我一个人现在胳膊不方便,心里也虚”
纪廷森原本一直绷着的心态,被秦镇有点蔫的样子打破了。
招招手:“不跑,过来。”
他既然答应了,就会做到底。
再然后,秦镇就简单处理了一下,站过去了。
这里的简单处理特指他身上最后一块布料,也不扭捏,随便丢在地上,大长腿几步就到了纪廷森旁边。
察觉到纪廷森目光略偏,要隔往常,早就刻意往人身边打转,一定要他看自己,现在只当没看到,让转身转身,让抬胳膊抬胳膊。
纪廷森原本刻意躲闪着,因为秦镇老实的过分,想来是估计胳膊上的伤口,就渐渐放松了下来,只是嘴唇不由自主的抿着。
他没给人洗过澡,但因为做事向来有条不紊,哪怕心里绷着一根弦,倒也没出什么错。
秦镇右手可以活动,大部分沐浴露自己就可以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