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廷森后退两步:“你的伤我去找付从。”
心里充满了懊丧,他怎么能
肩-头被握住,不像之前那样嘟嘟囔囔的喊着疼,秦镇的声音稳而宽纵:“森哥,对不起,是我没忍住我们慢慢来,我不逼你,你别怕。”
没有趁势而来的亲近,纪廷森有些不习惯,但更多是松了口气。
再多说就是压力了,秦镇深谙张弛之道,和威尔谈过后更是游刃有余,转移话题道:“森哥,我饿了。”
距离刚才吃饭也才二十分钟不到。
饭菜还温着,纪廷森没让秦镇再用筷子,说了句“早知道该要米饭。”之后,除了喝汤,面和菜都是他喂的。
好在秦镇不是个小孩子,倒是好养。
有人投喂,秦镇吃撑了。
后来又吃了止疼药,胳膊上的伤被冷敷过,彻底安逸了。
将人安置好了,纪廷森松了口气。
唯一有些无奈的是,秦镇不-穿衣服。
衬衫坏了,西裤脱-了,长手长脚就那么亮着腹-肌和长腿靠在床头。
被说要穿衣服就胳膊疼,不愿意动。
纪廷森索性也就不要求他了,主要是胳膊上的伤看着随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