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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事秦镇当然也看得出来,这会儿是借着酒劲儿找茬呢,只是道:“我对她没意思。”

秦镇问:“那你对谁有意思?”

纪廷森将他带进房间,又关上门:“醉了就去睡觉。”

秦镇靠过去,就将关门后刚转身的纪廷森压门板上了,脑袋耷拉在人肩膀上:“那你对谁有意思?说说呗。”

知道这么问没结果,但他喜欢这么靠着纪廷森,靠近了心里就舒服。

纪廷森被颈边脑袋的头发蹭的又痒又麻,推推搡搡的将人带到沙发上,警告:“再这么难伺候,我去叫严特助来。”

严特助向来有眼色,很少在秦镇和纪廷森一起时出现,除非被召唤。

秦镇歪在沙发上,一眼不眨的看纪廷森,安分了。

他没醉,但喝了酒之后灰蓝色的眼亮的厉害,看纪廷森比平常还要稀罕十倍。

也许这十倍是一直压在心底,此刻只是被酒气激发出来了。

歪了一会儿,看纪廷森用热水淘了毛巾替他擦脸和擦手,哪哪儿都熨帖了,等享受完这种待遇,牵住纪廷森的手:“森哥,我想洗澡。”

纪廷森看他:“行啊,去吧。”

冷不丁又听秦镇说:“能给搓个背吗?”

纪廷森:“不能。”

话是这么说,当秦镇洗完澡只穿了一条短裤就溜达出来,还顶着湿漉漉的脑袋往他面前凑时,纪廷森还是给人吹了个头发。

那么高的身量,肩宽背直气势摄人,却乖乖低着头一脸的任君处置,任谁看着也不免软了心。

纪廷森动作尽量放轻,在秦镇看不到的地方,唇角一直是微微勾起的。

那是一种很柔软细腻的弧度,过去几乎没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