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收拾完洗手间卫生,并且也上床了的秦镇,老老实实的睡在了自己的那一边,低声的陈述:“森哥,咬人的习惯不好,不过我不疼,别担心。”
纪廷森闭上眼,当做没听到。
事情是这样的,说好了两分钟,但纪廷森在呼吸都不畅了之后都还在被侵-略,他不敢推秦镇,怕真动手了再招呼到人脸上。
这种不可控让人崩-溃,死死攥着手指克制本能,以咬一口秦镇探-入的舌-尖为中止。
过程中有小小的挣扎,不小心碰掉了漱口杯。
玻璃制品落地即碎,碎裂打破模糊了的界限和神智。
纪廷森被秦镇抱去了床上,并被勒令不准下来。
几秒钟后,猫被擦干净猫塞过来。
再然后秦镇开始收拾玻璃碎片,直到现在。
秦镇原本躺着了,发现窗帘没拉严实,从缝隙中过来的光线快照到床上。
他知道纪廷森的习惯,白天休息的时候不喜欢窗帘拉太严实,又下床调整,调整到太阳照不到的部分放进来光线,
再回到床上,看着天花板回忆刚才的事。
不是有没有餍-足的回忆。
在漱口杯掉到地上的下一瞬,他检查了纪廷森有没有受伤,然后将人抱到了床上。
期间时间很短,但并不妨碍他发现纪廷森额角和鼻尖上的细汗,还有肢体碰触间那种僵硬的感觉。
僵硬
不是错觉。
场景似曾相识,在玉山路的房子里也发生过一次,同样是在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