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廷森这才知道自己好像误会了,不过迟早的事,他笑道:“好,那你努力。”
旁观全程的秦镇:“”
视线在闻人非和小舅子交握的手上扫了一圈,他一手揽住纪廷森的肩:“你纪哥和我还没有洗漱呢,稍后就过来吃早饭。”
纪廷森洗漱了,只是没换衣服,就这么被秦镇拉到卧室去了。
才关上门,某个大型犬类就将他压-在了墙上:“森哥,明芮的事是不是太快了,你不再考察考察?”
没说兄弟坏话,但该操心的也操心着,最关键的是,凭什么闻人非可以,他就不可以。
纪廷森都被秦镇扑习惯了。
就没动:“小芮和闻人非两情相悦,感情的事早一些迟一些不重要,都是成年人,他们自己掌握就好。”
秦镇将纪廷森圈的紧了些:“那我呢?”
纪廷森抬了抬身侧的手臂,到底没有撸这只大狗的毛毛:“我不行,该换衣服了你也是成年人,应该知道有些事不能强求。”
秦镇比纪廷森高半个头,垂眸看着眼前人:“不是强求,是情不自禁你说‘不行’不是‘不想’,有事瞒着我?”
他退后两步,视线扫过纪廷森腰腹:“森哥,我好像从来没见你”
话没说完,但意思不言自明。
喜欢一个人,性和爱是分不开的。
心爱的人就躺在身边,看得到却不能动,秦镇每天早上都会比纪廷森早起床,不仅仅是严格的自律,还有解决自身欲·望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