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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得逞。

专注电影的人压根没偏头,但却准而又准的将他的脸推走。

秦镇深呼吸,然后又缓缓的吐出,伸手摸了把脸,将几乎没动过的零食盘子端到腿上,挑挑拣拣的吃一些。

这样起码不困。

纪廷森最开始也偶尔看几眼,看秦镇做贼似的和零食包装袋较劲,生怕发出一点动静,一点都不像外面传言的那么狠辣果决。

这种里外的差别,说实话挺可爱的。

只是现在两个人的认知出现了偏差,再不敢也不能像之前那样他觉得有些可惜,顺手将零食包撕开几个又放回去。

电影看完后,纪廷森回房间收拾东西。

其实没多少可收拾的,惯常用的东西都让付从直接从剧组收拾了送去了玉山路的房子,最后也就收拾了一摞睡衣,几本书,一个背包就装得下。

他迫切的需要和秦镇拉开距离,规避那些有意无意的触碰,可惜晚上回家住是合同条款的一部分,只能尽量的早出晚归。

半小时不到,有敲门声。

纪廷森打开门,视线一顿之后便很礼貌的停在了秦镇的脖颈往上:“有事?”

其实一眼就足够看清,秦镇应该是洗了澡,乌黑的头发凝着湿意随意的往后撸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线条干净又利落的面容。

全身上下只围着一块浴·巾,大概是没怎么细致的擦过,还有水珠顺着轮廓分明但并不夸张的腹部肌理,没入人鱼线那里。

这种英姿勃发又热腾腾的男性荷尔蒙冲击力,迸·张而野·性,带着似有若无的,仿佛找到缝隙就会全面进攻的侵·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