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严特助纠结的时候,车窗被敲了两下。
车窗降下,秦镇目光冷冽,身上的寒气更是让人胆战心惊:“烟!”
他不常抽烟,有时候心烦会来一点,不过这一两年几乎不怎么抽了,但严特助一直备着。
一根烟抽完,秦镇情绪和缓了许多。
也想了一些事,比如纪廷森那句“我好不容易有两个朋友”,他好像从来都没有带纪廷森进过自己的圈子。
以前不觉得什么,现在心里歉疚就一阵一阵的往上涌。
再上车,就看到严特助从后视镜鬼鬼祟祟的看自己,秦镇盯视过去:“是我的错。”他说。
严特助:“!!!”
迟疑一瞬,结结巴巴道:“老老板,您说什么?”
秦镇声线平稳而冷沉:“是我以前看轻了他,所以家里的司机敢慢待他,你也敢出言教训他,连朋友柳知以前也敢支使他做饭,像待佣人一样。”
这话严特助不敢接,但是他感觉自己要凉了,后悔到恨不能现在就去跟纪廷森道歉,那句“人贵有自知之明”,要是早认识到,也不至于
秦镇看着扭头看过来,简直快要哭的严特助:“纪少既然说你是好心,这次就算了,自己去财务扣一个季度的奖金,再有下次,你自己滚蛋!”
死里逃生的严特助:“谢谢老板,也谢谢纪少。”
秦镇:“我不会和纪廷森离婚,以后你怎么待我,就怎么待他,记住了!”
最后三个字咬音极重,什么两年后桥路两别,桥是他的,路也是他的,要走只能走到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