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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腔热血的冲来这里,就这么上床了好像总觉得不甘心。

他看了一眼缩在被窝里的人,很想问一问:我好像喜欢你,你还喜欢我吗?

如果没有前几天说不离婚好像也不错的试探,这句话现在就蹦出来了,可是要是再被拒绝怎么办?

“好像”两个字,是不是不太庄重

而且纪廷森这段时间,一直在认认真真的和他拉开距离,简直像是在做一项认真的工作一样,兢兢业业的恪守着某种界限。

是不是要追求一段时间,缓和缓和,然后再正式的表白什么的具体是这个流程吧,回头问一问闻人非,他有经验。

秦镇一项一项的分析,一边顺手捋下摆撺到腰上的浴袍。

穿浴袍睡觉,不舒服。

半梦半醒间,纪廷森感觉腿被碰了一下,哪怕隔着睡衣也是一惊。

反射性的攥住那只手,才想起来秦镇在旁边:“你干什么呢?”

被抓住的是手,秦镇却觉得被捏住的是脊梁骨,瞬间全身僵硬:“我我热,能脱了浴袍睡吗?”

这话没办法不问。

以前两个人同床共枕,怎么着都是穿戴整齐的,现在,浴袍脱了就只剩内·裤,还挺紧张的。

纪廷森也觉得秦镇手掌挺热的:“那你脱吧。”

被窝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浴袍就被无情的抛到了床脚。

卧室恢复寂静,秦镇长呼了一口气,额头上大概出了汗,但暂时不敢抹一把,怕纪廷森看出不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