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严特助送来了一整套的衣服。
纪廷森原本想说秦镇在睡觉,没想到头发支棱巴翘的秦镇已经从卧室出来,从他背后伸手,直接将装衣服的袋子接过来:“去准备,二十分钟后出发。”
严特助:“好的老板。”
他跟着秦镇的时间不短,直觉秦镇在生气,但浴袍都穿小老板的了,能为什么生气?
难道是欲·求不满?
看小老板神清气爽的样子,没准是求·欢被拒。
啧公事不都推到明天了吗,在这里住一宿也没什么吧,只能说老板的心比海底针还难寻。
二十分钟后,纪廷森送秦镇离开。
秦镇看着车窗外随意站在那就秀亭亭的人,降下车窗:“我让人给你留了水果,一会儿会搬过去,多吃点免得奶奶回来说我没养好你。”
纪廷森说好。
典卓启动车子,渐渐远离。
独自坐在车后座的严特助很不适应,看着副驾驶坐上的秦镇:“老板,您要不要坐到后面”
视线还停留在车后视镜上秦镇道:“坐你的。”
眼看镜面上那个人还站在那里没动,一副要等他的车连车尾气都看不见才回的样子,低声道:“又在演戏!”
掌心盖在额头上,好像能遮挡住某种蓬勃而出的情绪,胸口却又酸又空。
大概是被人送别时的不舍。
自从父母相继去世后,秦镇就再也没有体会过这种感情了,即使是在奶奶那里。
可是现在他好像有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