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镇踏进去一步,在看到躺椅上闭目的人时,呼吸禁不住都轻了一下。
一人多高的花凳上,蝴蝶兰翩跹下垂,淡粉的花枝在侧开窗户溜进来的微风下,有意无意的触碰着那人微侧到一边的,白玉般的面颊。
这样都没醒,眼底还有淡淡的青印,昨晚干什么去了,居然会这么疲惫。
要说该疲惫,也该是他秦镇及时打断心里的念头,又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正在这时,手机又一次响了起来。
他索性接通,一句“纪廷森正在休息,没有急事的话一会儿再打过来”尚未出口,那边倒是八卦且担忧的急窜出一句:“乖宝,你老公知道你今天要拍吻戏和床戏吗?”
乖宝?
老公?
吻戏还床戏!
秦镇:“”
付从昨晚就想问自家艺人这个问题,可是被纪廷森几句话绕晕就挂了电话。
于是早上起床就急吼吼的打电话了。
以前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了,为了自家艺人的家庭和谐,该注意的和该建议的,那可不得全操心。
这问题他惦记了一晚上,急的不得了:“在听吗?怎么不说话?”
短暂的静默后,那头传来一个低沉而冷冽的男声,那绝不是付从听惯了的,自家乖宝慢条斯理的温和嗓音:“现在知道了。”
付从:“!”
他很想问,自己现在自挂东南枝还来得及么,然而那头已经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
纪廷森在阳台上睡了没多久,总感觉有人摸他脸,痒痒的。
完全清醒后看了看脸颊边的蝴蝶兰,不禁笑了声:“是你啊,是准备成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