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已经被自己即将得到的天鹅肉馋坏了,最后克制着问了一句:“白宁虽然也不错,但可比你差远了,你为什么这么帮他?”
纪廷森叹口气,目光看向虚空,像是回忆着什么:“他救了我的命,六年前去外地旅游,我和家里人走散后差点冻死在荒僻的村庄想不到还能再相逢,如果我答应,你是不是真的能放过他,还有八百万”
袁能不疑有他,白宁的家的确在北方,穷乡僻壤的。
只是怎么会有人知恩图报到这个地步,直到纪廷森又道:“就一次你先转给我八百不我要一千万,不许告诉白宁这笔钱”
袁能有些失望,但也很兴奋,原来皮囊再漂亮也还是抵挡不过金钱。
一千万不是小数目,他是有些犹豫的,可是纪廷森像是做了决定一样,忽然开始解扣子,慢腾腾的解开一颗,然后又解开一颗,只是半边平直而精致的锁骨,已经让他
袁能几乎是立即转账过去,心道等一回儿将人睡完了,被上的那个总是要遭罪一些,到时候强迫着拍照留念,钱不就又回来了。
一次一次怎么够,以后都得像白宁一样随叫随到!
可是纪廷森又不干了,还往后退了退。
袁能焦躁又忍耐:“又怎么了?”
那衬衫解开两颗,腰细腿长容貌清隽的青年,似乎有些下不定决心似的找茬:“不行,我要验货。”
袁能:“什么?”
纪廷森一手搭在裤腰上,玉雕一样的手指被黑色的裤子衬出一中惊心动魄的美感:“谁知道你是不是听说下面不行的人一般都有怪癖,要是给多少钱我也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