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记录了袁能糟蹋的那几个艺人的信息,甚至还有验伤记录,拿去做呈堂证供绝对没问题。
袁能脸色难看下来:“怎么,你想告我?”
纪廷森平静道:“有这个想法。”
其实告是告不成的,因为那几个小艺人根本没留下什么验伤记录,但对手太蠢,空城计唱一唱是没问题的。
袁能呼吸粗重,片刻后放松的靠在椅子上:“纪老弟,我不知道那个小贱人好吧,我不知道白宁是怎么勾搭上你的,但是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有医生出具的精神类疾病鉴定书,伤人是控制不住时的错误举动,赔钱可以,但坐牢你怕是要失望了。”
他以前也是这么告诉意图反抗的艺人的,那些人纵然不甘心,但还是拿钱走人了。
纪廷森一点都不生气,甚至很好心的从包里又拿出一份文件:“有病就治病,东西我都给袁总准备好了,您看看齐全吗?”
这份文件赫然是精神类疾病鉴定书,患者姓名那一栏是袁能。
袁能到此刻才惊怒交加:“你怎么会拿到这些东西你到底想做什么?”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他近乎无赖的道:“你既然知道,就不要再抱什么妄想,反正我有病,白宁我会多玩两年,一定玩残了玩丑了再丢到大街上”
他极尽挑衅之能事,却发现纪廷森一点儿情绪波动都没有,还好整以暇的给自己倒了杯水,不过想起什么来似的,又没喝。
袁能甚至有一中自己在被当猴耍的感觉,不禁恶意道:“怎么,束手无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