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廷森:“换衣服抱歉,我以为”
大家都是男人,而且互相对对方又没意思,他换个衣服也没必要像碰到异性一样,还要藏起来。
原来秦镇不单讨厌被他看,还讨厌看到他衣冠不整?
他快步往和卧室相连的衣帽间走,期间牵扯到腰间的伤口,禁不住低声抽气。
身后传来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开关门的声音,是秦镇离开了。
大概是被他辣了眼睛,纪廷森想,不禁笑了声。
以前怎么没发现,秦镇性格多变到这种程度,生病了的人任性起来,还怪可爱的。
他不习惯在人前露出弱势的样子,现在一个人了,就改变方向慢腾腾挪几步上床,换衣服还要牵拉肌肉,算了。
反正明天还要早起。
看了眼随手扔在床头的坏掉的睡衣,纪廷森油然而生一种庆幸。
幸亏被扯破的不是裤子,好险。
睡裤口袋里装着一枚从秦镇西装上拿下来的纽扣。
被秦镇呵斥过的严特助,一直都等在走廊里。
他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也不敢离开。
心里乱七八糟的念头挺多的,比如老板居然会进纪廷森的房间,不会是最终还是要当个被美色蛊惑的昏君吧。
说起来,纪廷森的脸的确大概该长脑子的精华,也全用在脸上了。
正七想八想,房门打开,严特助忐忑道:“老板?”
秦镇看他一眼:“没你的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严特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