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房在一楼角落的房间,需要穿过客厅。
因为寂静而显的空旷的客厅中,好像有哪里不对沙发上搭了一件黑色的西装,家里经常穿西装的人只有一个。
秦镇回来了?
刚被穿过的最新鲜的西装,纪廷森觉得,他可以摘个纽扣“手藏收藏”。
“心怀不轨”的人总是容易受到惊吓,走近了看到沙发上躺着的秦镇,他呼吸都被吓到停了一瞬。
怎么睡在这里?
脸看着还有点红病了?
纪廷森叫了秦镇的名字,对方毫无反应,只是很明显呼吸粗重。
他伸手,想探一探秦镇的额头,刚刚碰到热度惊人的皮肤表面,手腕就被拽住了。
攥的很紧,犹如在洪流中拉住仅有的浮木。
躺在沙发上人事不省的男人,也不知梦到了什么,呢喃道:“妈妈别走求你”
本来想挣脱的纪廷森,手臂不由卸了力。
这样的秦镇,好像有些可怜。
这个男人无论从财富地位还是本身的气场容貌,都绝不会让人将他当做一个弱者,可是事实上,纪廷森从原着中窥到过他的过去。
秦镇的父亲是秦家的长子,因为爱上普通人家的姑娘且誓死不分手,被当时的秦老太爷逐出家门。
秦父也硬气,生生在外面结婚生子,气的秦老太爷和他断绝了父子关系。
可惜秦镇十三岁的时候,秦父车祸抢救无效去世,临终前怕妻子受委屈,还嘱咐对方不要将秦镇送回老宅,他留下的遗产足够母子二人过普通人的生活。